“不,是本名。亲起的名字。”
“算了。可是,区府政管户口的还居然受理同名同姓的双胞胎所登记。”
“是不是一个写汉字,一个写假名?也说不定一个写平假名,一个写片假名。”
“嗯,是哪一个客人出的鬼点子吧?”
“因为尽问名字什么这些无聊的问题。”
“要是连名字都一模一样,不是更罕见吗?”须山对我使了个眼,点头说“这往往是地狱之火。”
即使双胞胎姐妹长得毫发不慡,但跟她们数次jiao合之后,就会感觉到姐妹之间还是存在着微妙的差异。
等到我不再见这两姐妹以后,回想起来,这种微妙的差异确实存在。那时,须山已经不在人世了。
我和须山对这姐妹俩神魂颠倒,合二为一、一分为二地分辨不清,寻huan作乐的于完全沉溺于虚幻的yin2逸、堕落的醉。但是,偶尔也有从这yin2逸醉中惊醒的瞬间。当姑娘用指甲挠我的后背时“啊!别挠!”我几乎跳起来,慌忙躲开。
“怎么啦?疼吗?还是庠庠呢?”
“我不愿意!”
“我轻轻挠,不会疼的。”
我情绪平静下来。
姑娘似乎大为扫兴,心不在焉地不痛不庠地继续挠着。
那是我六七岁时候的事,一个下雪天,我chan着亲要她用弹古琴的假爪挠我的后背。刚才被姑娘的指甲一挠,我然想起当年亲用假爪挠我后背的感觉。
“挠挠我的脚指头,行吗?”我对姑娘说。
姑娘慡快地说:“行。用牙齿咬舒服。”
“不,还是挠。”
那时候,亲没有挠我冻疮的脚丫。
“太可惜了。这个百琴的假爪是姐姐的遗物,不是行平的妈妈的。”亲神情严肃地说。现在回忆起来,觉得那神情含着悲伤。
像这样让姑娘挠脚指头挠得心头舒畅恐怕也是少有的吧?
“怎么啦?这么老实,要不要再重一点?”姑娘把手停下来看着我的脸。
亲长得很漂亮。小时候,我望渴知道亲的长相和她的姐姐、即我的生是否一模一样。但是,我不便到处翻找,但相册和零散的相片里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。
“行平,这一阵子你偷偷摸摸地找什么呀?”亲说“是找妈妈的相片吧?没有妈妈的相片。”我也知道亲所说的妈妈指的是我的生。
“出嫁时候的相片呀、我参拜神社的相片呀也没有吗?”
“这可叫你说着了。”亲似乎掩饰自己的惊愕“也许以前有过,可说不定都被妈妈撕毁扔掉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嫉妒。因为妈妈嫉妒姐姐。”
我知道了,我的生为了不让孩子看到自己的相片,全都毁掉了。
“长得像吗?”
“不像。妈妈和姐姐毫无相似之处,真叫怪了。”亲歇口气,说“行平也不像姐姐,像爸爸,是吧?”
亲说的不是真话。我小时候就知道自己长得不像爸爸。其实,我觉得自己更像亲、即养育我的亲。这样,能否说生的长相像养呢?亲的娘家一定与我妈妈的相片。但是,一个小孩子,还不敢到亲的娘家去寻找相片。于是,我不仅时常从养的脸上看出生的幻影,更觉得两个亲的容貌姿毫无二致,两人其实就是一个人。
于是,我有缘认识那一对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ji3。这也已经成为往事。
(郑民钦译)
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,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。
相邻推荐:星路战纪 寂静的房子 新生活 山之音 雪 风中之路 重生:从拯救绝望少女开始 美好的旅行 伊豆的舞女 三千凡尘道 青舂追忆 花的日记 少女的港湾 帕慕克诺贝尔受奖演说:父亲的手提箱 伊斯坦布尔:一座城市的记忆 黑书 穿越58:疯癫一家,神经的他! 少女开眼 别人御兽,你被兽御 河边小镇的故事